“你在景陽殿中和名義上的兄長赤誠相對時,似乎沒有這般抗拒?”
柳蘊初低著的頭驀然抬起,眼眶中瞳孔震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冰冷的唇怎麼能吐出這麼令人耳熱的話?
恰好此時擒住自己的那隻手鬆開,她倒退兩步,好半晌才從失態中回神。
國師究竟以什麼心思問出這句話?
她深吸一口氣握著刀單膝跪下執拜師禮:“師父應知蘊初沒有所謂的兄長,景陽殿之事一是弟子不敵宿準,二是弟子貪杯未能在第一時間離開景陽殿。”
景陽殿中她一直擔心的都是偽裝暴露會導致性命攸關、山外失去合法身份行走的問題。
畢竟她修煉未成,既要遵守不能離開都城的約定,也不想除開九絕山哪也不能去。
“這其中無關抗拒與不抗拒。”
女子抬首看向那仍是冰清玉潔似不染凡塵的頎長身影,努力地表現出真摯:“師父,弟子雖無兄長,卻有師父在上,斷然沒有逾越之心。”
這話看似在說自己,實則是在點對方。
“今日確實未曾察覺師父在雲泉池,非是有意冒犯,弟子這就閉門思過。”
她從來沒像今天一樣這麼嚴明審慎的一口一個弟子自稱。
平靜下來的泉水模糊地映出銀髮人的影子,池畔上的國師眸中掠過幾分欣賞。
她很敏銳地察覺話裡背後的意圖,體面地給出臺階。
他曾觀察過她在山下就任少卿時和同僚相處,只要不觸及底線、有迴環的餘地她就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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