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雌蟲扎針的動作確實停了下來,但卻並非因為他這神來之筆。
在喘著粗氣的間隙,澤蘭擰著眉看向他,難得擠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似乎用眼神說:
“你是有什麼毛病嗎。”
卡洛斯瞬間讀懂:“……”澤蘭應該在嘲笑他。
見此法無效,他再次出手,手掌卻直接砍向裝著針劑的玻璃長瓶。
脆弱的玻璃器皿瞬間碎裂,透明的藥劑流淌而出,混合著澤蘭手腕間的血一點點往下滴落。
“你!滾……咳咳滾出去,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澤蘭的手按在碎片上,如一隻垂死掙扎的困獸埋著身子,掩蓋住了臉上的表情,只有一句話從他齒間擠出:
“我現在只有……只有抑制劑了。”
卡洛斯沉默著,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在看到澤蘭使用超量抑制劑的時候,巨大的時間之鐘早已跨越半年的時間,重重撞向卡洛斯的大腦。
大部分雌蟲都無法匹配到等級剛好合適的雄蟲,更甚者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精神梳理,抑制劑已經成了雌蟲的日常用品。
雄蟲的精神梳理是一劑良藥,卻也是成癮性極強的毒藥,能給蟲帶來生的希望,卻也能隨時將蟲拉入地獄。
品嚐過高等級精神梳理的雌蟲,哪怕他意志力再堅定,身體與精神海也會牢牢記住這難以磨滅的感覺,如同覆骨之疽。
從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此之後,抑制劑的作用只會越來越小,加大劑量也只是飲鴆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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