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侯神色很快恢復平靜,他知道事發以後自己可能會死,自己兒子也會死。
但他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很想活著。
“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跑?”鎮南侯說道,“你若當真想知道的話,你自己跟過去看看不就知曉了?”
江從魚已經派人跟過去了,他知道若是真有什麼事自己過去也是添亂,說不準還得別人分神來護著自己,所以他沒上鎮南侯的當。他說道:“我不去,我在這裡看著就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了。”
鎮南侯冷笑道:“那你就看著吧。”
此時樓遠鈞到了。
大朝會正式開始。
殿外又下起了雪。
不等御史出來彈劾,秦首輔已出列自陳自己在此次賑災過程中的失察之罪。
只是這次又怎麼可能只由他自己來結束?
沒等樓遠鈞對秦首輔乞骸骨歸鄉的事表態,陸續有一批御史站了起來,彈劾秦首輔失職、彈劾秦首輔受賄、彈劾秦首輔結黨,彷彿轉眼間他對朝廷而言就連半點苦勞都沒有了。
秦首輔臉色沉沉,獨自立在文官首位。平日裡逢迎他的黨羽都噤聲不語,生怕牽連到自己。
人情薄似紗。
江從魚抬眼看向御座上的樓遠鈞。
樓遠鈞的面色也不太好看,秦首輔雖不是他親政後才委任的,卻也是他留用這麼多年的首輔。
雖說秦首輔用秦首輔主要看中他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並不認為他能力多強、私德多好,但俗話說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何況是打個首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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