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並不會消失，也不會因為自己的逃避減少。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情動。

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神都帶了很多別的意思。

“小寧。”慕雲生問他，“只是這樣嗎？”

雖然說自己主動開口提了之後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到了這樣的時候，崔聿寧還是覺得有些微妙。

他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去處理自己的態度。

慕雲生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連他的睫毛根數都可以數得清楚，他的呼吸也都在自己的臉上，無論如何，自己也沒辦法忽略掉。

明明自己也是喜歡他的，他也很愛自己，可是真的到了這樣的時候，自己還是覺得沒有辦法去處理。

“殿下……”崔聿寧開口問他，“我可以嗎？”

第24章 夫君

慕雲生看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崔聿寧依舊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歷，即便是有想法，真的和他說要做什麼的話，他還是不確定的。

“殿下。”崔聿寧問他，“你真的不會嗎？”

在這之前，他從很多書籍和網路上面都聽說過，古代的皇家，是會有人專門教學這些東西的。

慕雲生會不會只是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所以才說沒有的？

“沒興趣。”慕雲生告訴崔聿寧。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是在告訴慕雲生這個事實而已。

崔聿寧很明白他的意思，也沒有任何懷疑，在此之前，他也不是沒有問過類似的問題，只是他不知道到底要怎麼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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