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累活一個月,司律總算湊出來一天的空檔。沒有絲毫猶豫,他休假前一天晚上給白榆打電話,約人出來賞花。說起來,這還是去年的路線,結果去年人直接跑了。
對面電話接的倒是蠻快的,拒絕的同樣乾脆。司律急了:“你不會是忙著寫論文吧?你把筆記本帶著,我找人給人寫。”
白榆不想跟這人說太多,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完美藉口:“我月經來了,身體不太舒服,只想在家躺著。”
聽了半個小時嘮叨後,白榆總算能掛掉電話。她第一次覺得司律人很煩,雖然他也是出於好心,但是如果自己現在真的處於不舒服的生理期,聽對方喋喋不休的一會說要來家裡照顧她、一會說給她送藥、一會說找醫生做檢查之類的話,只會想爆炸。
平心而論,白榆挺想出門看看花花草草的,但她明天要陪顧樂殊去醫院做康復訓練。之前的她還能因為心裡的怨氣盡力漠視對方的身體的傷,現在知道這傷的來源後,她做不到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直在單向對顧樂殊施加冷暴力,很多事她寧願跟司律抱怨,都不願意跟她哥說,然後又單方面的認定顧樂殊不理解她的想法。她都不說,對方怎麼理解?加上顧樂殊也不愛說話,互相不溝通的兩個人矛盾肯定會越來越大。他倆現在的古怪關係跟自己平時沒有界限感肯定也有關係,如果她早點有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的意識、及時搬出家,肯定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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