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報復了回去。龍笑起來的時候，跟普通孩子沒什麼區別。不過他不敢認真反抗，躲避腋下的小手時沒有用力。

雙胞胎在地毯上打了會滾，精力過於旺盛的那個抱著體力不支的，半強迫式溫存。

看到宴會上肆意交媾的惡魔主僕，紙鬼白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一不小心興奮過了頭。

雖然他們現在是兄妹，但更早以前，她也曾叫過他主人。

一旦他試圖提起這種所謂的往事，紙夭黧就會非常不高興。

惡龍很執著，心心念念要再續前緣。但在她看來，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就永遠也不會發生。

她順口譏諷他愚蠢，居然連自己的妹妹都認不出來。

她覺得自己可能確實不如紙鬼白厲害，所以一逮到機會就會反過來打壓他腦子不好，說他笨。

心理陰暗的腹黑小惡魔一枚是也。

都是些瘋話，胡編亂造，荒唐無稽，她罵完就會忘記。

龍認真為自己辯解過。

“哪有妹妹整日躲在哥哥影子裡的？再說那時也沒人會跟我說那些，一時誤會，也是在所難免。”

很多人都想切開他的身體，弄明白裡面裝著什麼，卻幾乎沒有人真的在意他心裡藏著什麼想法。

他只能自己觀察，揣摩。

小惡魔猜得到哥哥這麼大逆不道一定是野蠻生長的結果，可她一想到自己是躲在他身後才活下來的，就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和資格說他這樣不好。

但是一定要同情誰的話，她還是會堅定地投自己一票。紙鬼白固然孤立無援，她卻也只有這個瘋掉的哥哥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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