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樺知道不能繼續提這件事了,她找到了這場諮詢的底線。
池淵要是想,這支筆下一秒就能插在曲樺的眼睛上,就像他當初殺遲震徊那樣。
池淵臉色徹底沉下去了,說的很重:“別告訴他。”
曲樺手掌向下壓了壓:“好,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嘗試聯絡他,我也不會讓你媽媽聯絡他,這場對話不會傳到他的耳朵裡。”
看池淵慢慢放下筆,曲樺嘗試著問:“你害怕他知道後會離開你麼?他很愛你,他或許會留下來幫到你。”
池淵沒坐下,手撐著桌面,看著曲樺,一字一頓,諷刺地說:“我不賭,我沒必要賭,他就在這兒,我抓著呢。”
林妄在他掌心攥著,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場治療結束後,池淵很長時間沒聯絡林妄,他甚至當著曲樺的面刪了林妄曾經給他唱過的歌,把林妄的聲音也隔絕了。
池淵能看見林妄發的訊息,能聽見餘琦給林妄打電話的聲音,能在網路上看到林妄的照片,唯獨不能靠近林妄,和林妄說說話。
就好像,就好像這人就是他做的夢,睜開眼就看不見了。
錄音刪掉就刪掉了,沒有備份,也不能恢復。
池淵睡不著,醒不透,就一遍遍反覆開啟那個頁面,好像下一次就能看見林妄哄他睡覺時唱的歌還在裡面。
犯病的時候會神經質地重複做很多事,池淵以前會把自己關起來,一遍遍檢查周圍的環境是不是安全,把所有能當利器的東西收到自己能看見的地方,睜著眼睛可以幾天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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