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切實實地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意識到誰才是他們之中真正心狠的那一個。
他永遠被偏愛,永遠有特權。
他想哥哥了可以打電話,可以去蹲點見他,十次裡總有一次能看到個側臉。
即便幹出追車這樣的蠢事,哥哥也會把他平平安安帶出隧道,前一秒怒氣洶洶地讓他滾過來,下一秒卻為他拿出一萬張免死金牌。
可靳寒想他的時候呢?
打電話不通,發訊息不回。
找到基地去像傻子一樣苦等一天,用胃疼來賣慘求他見一面都沒被理會。
一整年裡唯一期待的生日被忘了不說,想要親熱一下都被煩躁地推開。
這麼一看他比靳寒狠得多,也精準得多。
他能把那麼薄情寡性、冷靜自持的一個人逼到用離婚來不破不立、來尋找出路,他最知道怎麼往哥哥心裡捅刀才會見血了。
電話結束通話良久,牆上掛鐘指向午夜。
裴溪洄爬起來,臉上淚痕已經半乾。
窗外夜雨驟然轉急,噼裡啪啦打在湖心亭上,他站在窗前,看簷下雨珠成排,砸落一池荷花瓣。
這是夏至前最後一場雨。
第二天裴溪洄起了個大早,照例練一場拳然後去湖邊給貓釣魚。
釣魚的時候七八隻大胖貓在他腳邊翻著肚皮花式求摸,他愛撘不理地摸兩把然後把貓全轟起來:“別叫了祖宗們,生怕人家魚不知道岸上有深淵是吧。”
貓讓他趕跑了,湖邊終於清淨下來。
他很喜歡早上釣魚的這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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