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桉往太師椅裡一坐,老神在在道:“你小舅子因為受你這個姐夫牽連,被人關在天牢裡嚴刑拷打半年,身子骨徹底垮了。
若不是我岳父將我買回家,我娘子掏光家裡的銀錢替我請醫問藥,我這會子墳頭草都三尺高了,哪還能坐在姐夫面前把姐夫氣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一番賣慘的話語,說得黎鈞行心虛地收回了指著宋時桉的手。
太子妃最疼這個弟弟,若他當真一命嗚呼,太子妃即便不怨自己,心裡肯定會有疙瘩。
宋時桉卻沒繼續賣慘,反而冷哼一聲:“若他們只是算計我倒罷了,我還未必會同他們計較。
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算計我娘子。
若不叫他們受些刻苦銘心的教訓,往後他們只怕還會跳來跳去,噁心我娘子。
再者,其他人家沒準也會有樣學樣。
我娘子跟我進京,是來享福的,而不是來受人算計,被人噁心的。”
話到這裡,他發狠道:“姐夫你不願幫忙也沒關係,我自有其他法子料理他們。
只不過旁的法子沒這麼‘溫和’,若是不幸牽連到姐夫你,那小弟我只能提前說一句抱歉了。”
黎鈞行:“……”
見賣慘跟講道理行不通,又改威脅了是?
自己又沒說不同意,至於如此心急嗎?
這個小舅子以往再沉穩不過,很多時候甚至比自己這個大了他十歲的姐夫都要老成。
誰知遭逢一場大難後,竟變成了個夫綱不振的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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