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待他還不如對待那隻蠢老虎用心。
跟只老虎都能嬉鬧得歡快,在他面前,伺候下沐浴都不情不願。
虞楚黛心一橫,克服羞怯。
不就是脫衣裳,脫完都是塊肉,沒什麼大不了。
心中這樣想,動作上卻還是忍不住猶疑。
她將高龍啟的衣裳推至腰間,開始認真工作,手中力度漸漸加大。
就當洗狗了。
洗狗,她在家時經常幹。
他腰上還纏著棉紗。
虞楚黛小心拆下,看看傷口,道:“比之前好上許多,估計再養個十來天,就能見水,陛下便不用這般難熬。”
高龍啟看著她,“到底是朕難熬,還是貴妃難熬?”
他不是沒發現,她不在他身邊時,便顯得格外自在。
其實,她也和其他人一樣。
甚至,如果能逃開,她恐怕逃得比任何人都快。
虞楚黛不解其意。
他是指伺候他沐浴的事?
此事倒不是難熬,只不過,男女畢竟有別,她忍不住害羞罷了。
可見他面色不悅,她不太敢說話。
她並非能說會道的性子,連面對能讀心的人,也沒佔到過多少便宜。
前幾天跟姜慶和吵架那次,絕對是超常發揮。
而現在,面對無法窺探心聲的高龍啟,她半點法子都沒有。
她弄不懂他的陰晴不定,也不懂他好惡善變的緣由。
她第一次煩惱兩人間的寂靜。
真想聽到他的心。
她不知該說什麼,起身去拿藥膏和棉紗。
多說多錯,不如少說多做。
跪坐太久,她在站起來那一刻,雙腿驟然發麻,整個人朝溫泉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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