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這兒,你只是一個有求於我的人。
我讓你等, 你就得等。
他嗓中溢位一聲輕笑, 坐到旁邊的椅子裡。
當真如同有求於李蘭修的客人,安安靜靜等著。
婢女只知道他是李蘭修的朋友,若知道他是白真傳, 這舞跳得不會這般輕鬆了。
一舞結束, 她關上門退了出去。
李蘭修隨手撂了鼓槌,向後一仰倚靠著柱子, 朝他漫不經心地勾勾手。
白瀛突然遲疑, 若是被他輕易一招手就勾過去, 從此之後便淪為楚越的境遇。
向李蘭修低頭無所謂,但待在他身邊,不能想聞就聞, 想舔就舔,只能在他心情好的時候才有機可乘。
豈不就是一條家養的狗麼?
李蘭修不著急催他下決定, 手臂橫搭在屈起的膝蓋,腳尖輕輕地點著地毯,姿態遊刃有餘。
白瀛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他戴著面具是唯一的善舉,至少,能令白瀛與他對抗須臾,才站起身向他走過去。
白瀛優雅地撩起一角雪白錦袍,施施然單膝跪在他身邊,湊到他溼潤的頸窩,深深地嗅一口,“你滿意了?”
李蘭修伸手捏住他的兩頰,強行掰過他的臉,明知故問:“滿意什麼?”
白瀛很想一口咬死他,盯著他道:“滿意我有求於你。”
“嗯?你求我什麼?”
“……助我。”
“說清楚。”
“……”
李蘭修從上而下瞧著他隱隱發紅的眼睛,低聲溫柔問:“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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