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受害者(我恨星期一)
咱就是說非得吻一下幹嘛呢。
很尷尬的感覺,他估計也被尬到了,就那麼輕輕碰了一下之後火速閃退。
……我現在想去上古雨林裡和野生猩猩打一架!
莫名的不敢直視他,又想貼貼,手在他背上亂抓。
誒嘿,肌肉觸感真好啊夥計。
他抿了抿唇,“……躺下。”
“……嗯。”
透了,做過那麼多次愛,沒有哪次像現在這麼尷尬的。
躺下時自然地屈膝張腿,花灑水流正好沖刷在肉縫上,但因為上面還凝結的乾涸的蠟所以沒什麼刺激感。
他指尖撬起蠟殼,一點點從紅腫的嫩肉上剝下來,“疼嗎?”
“不疼。”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沒事……”
做人不要做謎語人知不知道啊小子!
但不追問的話就等於敗給謎語人了,所以我也加入了剝蠟殼的行動,“到底想說什麼?”
“看起來很痛。”
“那你輕點啊。”
“……好的。”
可是你手指挖進來了啊Oi!
把和肉壁褶皺嵌在一起的蠟摳出去還真有點疼,但是他用兩指把溼軟的肉撐平了,撓癢癢似的輕輕颳著入口處每一寸黏膜,就又疼又癢,不自覺地想挺起屁股讓他再深入點。
結果被他一掌按住,指尖在穴口內約三釐米的位置按壓,“這是什麼?”
“……以前受過傷來著……”
是前男友用烙鐵印下的,代表是他所有物的奴隸印記,雖說時過境遷,原本能看出是三個字母的燙傷疤痕,現在變成一塊沒有觸覺死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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