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澄攥著筷子，糾結了很久，還是把事情告訴了陳果：“網上說這叫ED......”話未說完，陳果忽然夾了塊黃喉放進她碗裡：先吃，吃完再哭好吧。

蘇悅澄剛浮起來的一點小悲傷瞬間破功了，雖然網上能搜到不少案例，但陳果確實第一次聽說身邊的人有這種情況。

她咬著肉問：“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

蘇悅澄心一橫：“他才叄十多，而且他之前很厲害的！”

陳果剛嚥下去的肉差點噎住，看著好友認真到發紅的臉，想起高中時她們躲在宿舍看盜版光碟，被宿管阿姨抓包時的慌張。

陳果咯咯笑，忍不住調侃：“多厲害？有電競選手手速快？”蘇悅澄抄起筷子敲她手背，瞪她一眼，笑出淚來：“你這人怎麼葷素不忌！”

火鍋店的bgm換成《癢》，陳果咬著紅糖餈粑搖頭晃腦：“肯定沒逸辰厲害，逸辰年輕！”

蘇悅澄笑的不行，兩個人就這樣插科打諢，散場時月亮已經從雲層裡探出頭。

陳果送蘇悅澄上了滴滴，蘇悅澄忽然覺得那些難以啟齒的焦慮，在麻辣鍋底和笑聲裡，竟消解了大半。

陳果見車子沒有了蹤影，便往酒店走去，她另外給逸辰打包了粥和點心，低著頭正發訊息，忽然人被叫住，穿黑色衛衣的男生轉身時，衛衣帽子滑落，露出髮尾挑染的藍色——是謝悠的助理牛懋謙。

小助理姓牛，名字太複雜，陳果總是忘記，又叫大家給他的花名：“妞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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