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謙遜:“先生過獎。”
蔡老撫須,笑道:“如你所言,倒不是你的提議有多珍貴,只要是個正常官員,都能列出此等對策。”
“可那是經過科舉的官員,而你到現在,還沒過童生,這是第二難得。”
能得蔡老誇讚,眾人對蘭絮心生佩服,他們也從沒想過,這個課業最差的學子,竟能回答出答案。
蔡老只說了第二,沒說第一。
門外,傅洵卻知曉,這個第一,那就是蘭絮的側重點,始終是民。
她有一片純澈之心。
早在蘭絮剛開始作答之際,傅洵就來了。
他今晨送姚章離開懷名,告假半日,等到現在才到。
他身著石青色襴衣,腰束玉帶,因為來晚了,步伐加快,但行走之間,衣襬倒沒有被踢得亂飛,越發顯出沉穩如柏,清冷若竹。
聽得屋內爭執,他低聲問書童,知曉了情況,方要推門而入,蘭絮的策論也便開始了。
於是,他垂眸聽到現在。
聽得蘭絮說一句“口渴”,他突的彎彎唇角。
當日,他選擇離開朝堂,是為自己一片純澈之心。
只是,洪流泥濘之中,他選擇等水清澈了,再回去,然而,就算水很渾濁,蘭絮也能在裡面悠哉摸魚。
他們殊途,但同歸。
很有意思。
……
屋內,蔡老下了判斷,對蘭絮說:“你能答出綱領,這篇策論,合該是你寫的。”
蘭絮鬆了口氣,這個“解”救了她。
系統則心情複雜,這不是能翻身嗎,不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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