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真仔細地打量著聯絡人帽簷下的金髮,還有那熟悉的嗓音,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你們退下。”悠真撥開了擋在他身前的幾人,淡聲吩咐。
“嗯?白澤大人?”鋼琴人困惑地看向悠真。
可很快,鋼琴人他們就從悠真的臉上意識到了不對勁,細究之下發覺這人根本就不是聯絡員。
“欸——?”聯絡員眼見自己被識破,卻沒有做任何的爭辯,他優雅地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金燦燦的頭髮。
魏爾倫嘴角噙笑:“真是不錯啊,悠真,只不過一晚就完全記住我了嗎?”
魏爾倫笑得曖昧又意有所指,他的視線停留在了悠真的手指上。
“我送你的戒指也有好好戴在手上哦?”魏爾倫手搭在帽簷的邊緣,滿意地尾音上揚,“我很高興。”
“啊,這就是昨晚和白澤幹部在一起的男人嗎?”阿呆鳥指著這個俊美的男人,大叫了一聲。
阿呆鳥還以為悠真這是倒黴地被情人找了上來,他瞥了瞥臉色陰沉的公關官,又看了眼悠真,重重地嘆了口氣。
“白澤大人,我明白你不想和情人走太近的心情,可是接受了人家的戒指還不承認什麼的,未免也太玩弄人家的感情了。”阿呆鳥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黑手黨有風流債很正常,但是……嘖嘖。”
阿呆鳥搖頭裝模作樣地咂了幾下嘴。
“……是這樣嗎?”外科醫生撓了撓腦袋。
“不是吧?”冷血也繃不住冷酷的表情了,不擅長應對這種舊情人找上門來的場景的他忍不住眼神飄忽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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