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眼睛些許紅腫,情緒正在慢慢平和,腦子也有點短路,聲音悶悶道:“委屈什麼?”
“委屈今天你和我住。”
男人陳述這個事實。
走廊屋頂的燈光灑下來,女生濃密的睫毛溼潤,顫了兩下,在她細嫩臉蛋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半晌,她才蹦出一句:“你會對我做什麼嗎?”
甘棠伸手又抓緊了他袖子,她有個小習慣,緊張時就愛抓東西,她沒意識到,秦屹淮倒一清二楚。
大概是沒再想狗了。
他把她放床上,半蹲下盯著她溼潤眼睛,有些無奈道:“小祖宗,你這個樣子,我能對你做什麼。”
秦屹淮大抵算是個正經的男人,但並不意味著他古板。
他會開玩笑,講話把握好分寸,適度聊天讓人覺得舒服輕鬆,大多數時候是和男士一起,某些不熟的女士有時會訝異他竟是這樣一個人。
只在她身上,他才會在某一刻展露極強的劣根性,喜歡在床上把她弄哭,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想逃又逃不掉,一邊打他罵他一邊又軟了聲音撒嬌。
但他不至於在她真傷心要哭的時候和她做什麼,他又不是個禽獸。
甘棠的注意力漸漸被那三個字帶偏,小聲嘟囔道:“你不要這樣喊我。”
秦屹淮揣著明白裝糊塗,盯著她問道:“哪樣喊你?”
她彆彆扭扭道:“你喊我祖宗。”
秦屹淮用紙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溼潤,笑道:“你不就是我祖宗嗎?”
女生的臉嫩得像剝開的雞蛋,水潤的眼睛襯著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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