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阿玲似乎才是那個更惡劣的人。她死氣沉沉,卻又肆無忌憚。
為什麼她會想要在周竟的浴室裡淹死自己,是真的心存死志,還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向對方示威,直到黎羚沉進浴缸裡,也沒有得到很確切的答案。
也許她是太害怕了,才會不斷地索取、不斷地向他施加情感暴力,用最醜陋的方式,來彰顯自己對於周竟的權力。
一種被愛的特權。
無論如何,黎羚很難理解這樣的做法。
明明是愛的,卻選擇去傷害。明明想要挽留,卻偏偏將對方推開。
很病態。
她和周竟一樣,都很病態。
阿玲趴在浴缸邊,抬起頭,上下打量著脫下了玩偶服的年輕男人。
“你終於敢見我了。”她用一種嘶啞而甜蜜的嗓音說。
她等著看對方向自己搖尾乞憐,或者變得暴跳如雷。她迫不及待要撕裂他的平靜,欣賞他的醜態。
她很快就失望了。
周竟甚至沒有罵她一句,他拿來毛巾,彎下腰幫她擦臉。
動作溫馴,一如既往。
他的目光宛如一潭死水。而那一潭水,曾經悄無聲息地淹沒她的臉,堵住她的呼吸,深深地壓進肺部……
阿玲“啪”地一聲開啟他的手,又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露出慘白的笑容。
“忘了告訴你,我偷吃了你的安眠藥。”她用一種虛弱而惡毒的語氣說,“不過,周竟,你為什麼要把安眠藥藏在櫃子裡呢?”
因為她的動作,毛巾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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