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靜堯快步地走過來。
黎羚看他臉色這麼難看,下意識地有些怕,以為他要說她跳得很難看,在領導面前給他丟臉了。
但他低聲問她:“傷到哪裡。”
高大的身影為她織成一片陰影,阻擋舞臺刺眼的燈光和視線。
黎羚感到驚訝,他竟然是這樣敏銳,就好像視線一直停在她身上,膠水一般,一寸不離。
她猜自己的臉色很白,冷汗從鬢角流下來,但還是笑著說:“沒事,可能腳崴了。”
又開玩笑說:“這下演阿玲是不是更像了。”
金靜堯的臉色更不好看。
也可能只是因為他的面容揹著光,天然地給人一種陰沉沉的壓迫感。
“你閉嘴吧。”他幾乎是咬著牙低聲說。
他直接將她抱下舞臺。
跨過重重的人群,他們經過了那個舞臺下的中年男人。製片人麥鴻誠也陪在對方身邊。
黎羚從金靜堯的肩頭,短暫地瞥見了對方的臉。
多年未見,他很明顯是老了,卻也不服老。
所以,頭髮儘管有些稀疏,還是染得十分烏黑。臉也很僵,僵硬而平整,過度注射的肉毒讓他幾乎做不了任何表情,像一張硬邦邦的、曬乾的、蠟化的皮。
只有那雙眼睛還是活著的。他看她的眼神十分陌生,摻雜著一點點的驚豔。
他沒有認出她來。
黎羚小聲問金靜堯:“導演,那個人是誰?”
“不認識,麥鴻誠的一個什麼朋友,投點了錢,死乞白賴要來探班。”金靜堯沒什麼興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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