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靜堯:“嘴巴也閉上。”
“……好的導演。”
黑暗剝奪了視覺,卻放大了其他感官,比如聽覺和觸感。
因此,黎羚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輕柔的指腹是如何碰到她的眼皮。
指腹移開,再貼回來。
睫毛動了動,隨著他的移動,不由自主的發顫,像戰慄的、難以動彈的閃蝶。
陌生的、溫熱的手指,緩慢地貼著她的鼻樑,顴骨,再到下頜。
細碎的蝶翼,也就跟隨著這隻手,一路撒下簌簌的、發著光的磷粉。
將她的面龐,變成一座寂靜的夜間花園。
不知為何,在這樣幾近詭異的溫柔裡,黎羚心中竟生出一種隱秘的悚然。
她還記得在不久以前,金靜堯還是一個肢體接觸障礙如此嚴重的社恐小導演。
她把他堵進洗手間裡的時候,他多不自然,簡直連頭都不敢抬。
他哪敢碰她的臉。
而現在。
他學得這麼快,簡直可以殺死老師了。
一個男人幫女人化妝,本來就是一件曖昧至極的事,就如同在實現一種隱秘的皮格馬利翁情結。他要雕塑她,描畫她,“完成”她。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黎羚想起在他們爭吵的那個晚上,她故意握住了他的手。
她自以為肢體接觸就是他的死穴。
或許……這就是他的回敬。
他在向她示威。
他已經徹底不怕她了。
就在這時,黎羚突然聽到攝影師說:“導演,我拍好了。”
金靜堯:“嗯。”
他毫不留戀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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