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的汙濁和低劣,弄髒了她的眼睛,是對她的侵犯。她對他的瞧不起,完全刻在骨子裡。
金靜堯跪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神像刺刀。
他是一顆頑石,一塊血淋淋的冰。無論她做什麼,都不可能真的刺痛他。
但此時此刻,比起冷漠和無動於衷,年輕男人隱忍的態度裡,似乎沉澱著某種更為晦暗和危險的東西。
兩人對視片刻,他竟然也笑了。
黎羚古怪地說:“你在笑我?”
金靜堯還是笑。
他在看她,又像不是。透過她的臉,他在專注地注視著另一個人。
他笑得更用力。笑聲在房間內迴盪,越來越嘹亮,變成一隻尖利的哨子。而他胸腔震顫,面部肌肉都接近扭曲。
其他人做這樣的表情會很難看,但金靜堯臉上,這化作一種懾人的英俊。
他笑,是因為他想到了阿玲,他也看到了阿玲。
他覺得自己挨一頓打,換她一次跳舞的機會,很值得。
沒有人會懂,他為她付出了什麼。
他也不需要人懂。
這是他的秘密。
因著這樣誇張的大笑,周竟的傷口裂開,鮮血滲進面板裡,像一種醜陋的刺青,也讓他的笑容顯得更加毛骨悚然。
“他到底在笑什麼?”
“怎麼有人捱了打還會笑?”
“瘋子,真是個瘋子!”周圍的人驚疑不定地說道。
他們都被嚇到,本能地想往後退。
只有黎羚冷笑一聲,毫不遲疑地推著輪椅向前,照著金靜堯的胸口,狠狠地將他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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