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有點奇怪。本來說好先配合駱明擎的檔期,先把所有楊元元的戲都拍完。
副導演卻只說,是導演的意思,別的也不太清楚了。
這場戲其實很簡單。
周竟在劇院裡捱了打,不願意讓阿玲看到,每天都是強撐著,拖到夜深才回到地下室。
他站在床邊,目光沉沉地俯視著阿玲。確認她已經睡著了,才轉過身,脫下了上衣。
金靜堯又瘦了很多。
為了這個鏡頭,他有幾天都在脫水,幾乎可以說是形銷骨立。
月光下,年輕男人赤著的上身,並不能算賞心悅目,反而因為瘦得分明的肋骨,而顯出幾分病態。
但蒼白面板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像綻開的血花,又讓這具身體被賦予一種怪異的魅力。
他好像一首殘缺的詩。一隻被注射了**的毒蘋果。
阿玲背對著他,用被子矇住臉,早已經淚流滿面。
她根本沒有睡著,一直在等他回來。
她不知道是誰竟然把他打成這樣。
她想罵他活該、沒用、真是個廢物,可是這些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唯一能為他做的事,只有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亮晶晶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像月光下寂靜無聲的河流。她哭得這麼安靜、這麼傷心,彷彿盛滿了全世界的眼淚。
駱明擎站在監視器前,盯著黎羚的臉,眼眶也微微地紅了。
腳底的傷口早已結痂,但很奇怪,他竟又感到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他聽到身邊有工作人員在誇她:“黎老師哭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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