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黎羚下意識地瞪他,用眼神質問他怎麼說話不算話。
對方笑了一下,突然抓住機會,舌尖抵開她的牙齒,攪動她的呼吸。
她雙眼睜大,很驚訝——驚訝得心跳失去節拍。
還記得上一次拍吻戲,對方的表現是多麼青澀。貼著她的唇瓣,已經讓他混亂無措。
現在他進步這麼快,完全變成了一個人。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出戲,可是他沒有喊卡。
很快她就不能分神,完全被他拖進來。他吻得很兇,掠奪她的呼吸,熱烈得好像要將她吃下去。
但黎羚知道,這還是表演。他只是看上去很用力,其實大多數時候,還是在迎合鏡頭,碾磨她的唇瓣,製造迷戀的幻覺。
他們都很清楚機位在哪裡。
他的氣息很乾淨,手沒有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掌心的燥熱不讓人討厭。一旦她表現出後退,他就會無聲地安撫。
最有入侵感的,反而是他的眼神。那雙眼裡彷彿有幽藍的火種,冰冷而沸騰。
並不致命的低溫,在一點點地耗盡她身上的氧氣。
視線天旋地轉,窗外的光和影,構成一個巨大的十字架,橫跨他們的身體。
床單是雪白的牆,人影是繁複的壁畫,她變成他的管風琴,奏出聖潔的樂章。
他不斷地撫摸她殘缺的腿。注視著它,吻它。他不允許她將這條腿藏起來。這是他的祭壇。
半明半暗的光影裡,他彷彿沉入海中,面容時隱時現。她俯下身,影子就將他藏起來。她抬起頭,他的眼就重新因她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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