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演奏技巧嫻熟,音色飽滿,不是不會演奏別的樂器,只是二胡更應手。
他們天機閣出來的,樂器只能做暗器,用音律殺人最為無形。
小師弟漓淵選了笛子,輕巧便攜,吹奏起來也頗有風雅之氣。
而論到她選擇時,除了把笨重的古琴,便只剩下一把二胡,總不能天天揹著那麼重的琴吧?
跑江湖,跑江湖,人還沒跑多遠,都要讓背上的琴累死了。
二胡的聲音在席間迴盪,低沉婉轉,如泣如訴,曲調中帶著幾分蒼涼,卻又蘊含著堅韌與力量。
演奏意境完全不似其他世家女,沒有任何對風花雪月的嚮往;
融合凌月本身的人生閱歷,身為世人眼中的下等人,從小飽嘗人間冷暖,幾番出入生死。
這曲子氣勢如江河奔湧,氣勢磅礴;也如山間清泉,細膩悠長。
一幅江山秀麗的畫卷徐徐展開,席間一片寂靜。
凌月的父親神色複雜,第一次真正認識自己的女兒。
他低聲嘆道:“錦湖,你說這丫頭,何時有了這般心境?”
一旁凌錦湖撇了撇嘴,卻也不得不承認:“哼。她倒是有點本事。”
曲畢,坐在最高位的蕭然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讚賞:“凌姑娘的二胡,果然別具一格,令人耳目一新。”
凌月微微一笑,低頭行禮:“陛下過獎了,臣女不過是借二胡抒懷,聊表名意。”
蕭然則輕笑出聲,低聲自語:“有意思。依你所言,何為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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