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七月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些許斷肢殘骸,做個像樣的衣冠冢啊。”
“向清,你放肆!”
向清沒有再說話,只是將靠近耳邊的手裡拿遠了,無視了齊塬的歇斯底里,眼裡全是嘲諷。
對於顧沁月的隕落,他是惋惜的,那可是金川不會再有的月亮,站在對手的墳頭悼念,也是對逝者的一種尊敬吧。
但對於齊塬,向清是不屑的,他懂齊塬的野心與骨子裡的不屈,也眼睜睜看著一個被放置在女人位置上的男人是怎樣接受周圍環境的馴化的,哪怕顧沁月從未刻意壓制過他。
顧沁月強勢,令人抬頭敬仰,她的談判桌是允許有不同的聲音的,哪怕會令她不高興,顧渝都懂得這種道理,與顧沁月見面後就談好了條件,齊塬卻不動,主動選擇了順從。電話裡齊塬還在罵,一點也不像他往日營造出來的模樣,其實這也不突兀。
去翻看齊塬的履歷就知道,他在過早逝世的母親身邊長到了足以記事的年紀,母子二人因早年的貧困不得不輾轉於房租較低的區域,甚至是與很多人合租,那種地方往往魚龍混雜,一個未婚的女人帶著未婚生下的孩子,是非常遭受歧視的。
女人性格剛強,能和那些人對罵,也告訴自己孩子被欺負了就要還回去,小時候的齊塬在各種奚落嘲諷的聲音中度過,會與罵他野種的人互毆,也會去砸辱罵自己母親的成年人家的窗子,反正他未成年,在有樣學樣中,齊塬罵人的功夫也是隨年齡增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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