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謝陸言都是一個人。
很想的時候,腦子裡都是她,睜開眼閉上眼都是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在深夜幻想她。
阿坤和小樓身邊的女人如流水,他卻從來都是一個人。
曾經有女人大著膽子爬上過他的床,被他毫不留情給廢了。
也有女人柔情似水獻殷勤,他卻看都不看說噁心。
對他來說,沒有人能替代她。
那是他從一整個青春年少肖想到如今的人,又怎麼可能有人替代她。
確切地說,今天,此時此刻,是他們遲到了八年的第一次。
說不緊張,是假的。
而應寧也終於明白他所謂的哭著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陸言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掐著她的腰,按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此處按網站規定已刪除並省略五百字)
整棟別墅每一間房門都被他抱著懷裡的女人一腳踹開過。
直到她流著眼淚一次又一次地求他不要了,他才肯大發慈悲放過她。
他好像不是在做,而是在報復。
最後一次,他累的不行,大汗淋漓靠在玻璃前,卻依舊拖著她不肯撒手,維持那樣相連的姿勢從陽臺走回臥室,兩個人滾回床上,床單都溼透了。
應寧氣喘吁吁望著天花板,感覺眼前的白光在一點點消退,終於回到現實的剎那,她嘶啞著嗓子說不出的惱火,就像一條瀕死的魚兒終於回到水中,可還沒來得及呼吸,就被他再次翻身過來奪走了嘴裡的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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