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會毫不猶豫含住,畢竟現在情況,和她第一次嗅到自己的血不一樣。
可是,蘭絮仍是懵懵地搖頭:“不要,感覺髒髒的。”
殷翊:“……”
行,什麼意識都失去了,還是覺得自己不該喝人血,她怎麼這麼……
可愛。
殷翊勾起唇角,卻又無奈,做主將指頭鮮紅的血液,抹在她唇上,像給她上了一層水亮大氣的口紅。
像淋上一層甜而不膩的蜂蜜的冰糖葫蘆。
回去就買口紅,他想。
蘭絮下意識舔唇。
勾入唇中的血氣,帶著濃郁得令人無法理解的芳香,隱匿了鐵鏽的氣味,一下啟用蘭絮的味蕾。
就像感冒了好幾天的人,一個下嚥,一瞬通了堵堵的耳朵,整個世界都清明瞭。
她意識回籠,慢慢地理清楚現在的情況。
剛剛無法接收的訊息,也全都一股腦地往她的神經中樞塞。
不過一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眼底清明,卻又晦暗,她說:“是你非要我喝的。”
殷翊:“是我。”
所以歸他負責。
她狠狠地咬住殷翊的手指,犬齒嵌入他斜長的傷口,吃著傷口的血。
說到底,她身體還是殭屍,跨過心中那道坎,長期被自己忽視的對人血渴望的焦灼感,也終於消失了。
她滿足地晃晃小腿,腳趾踢在他大腿上,乾脆把那裡當著力點,踩了踩。
殷翊渾身緊繃。
他另一隻手,撐在臺面,任由她閉眼飲血。
以身飼鬼,向來是禿驢的崇高信仰,不是他的,從來只有他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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