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靈、擺渡人沒問周清如何通知，它們明白，只要存在於此界，周清就有辦法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

……

玄天海，玄天上帝神廟。

聖姑身著絳紫，一身清冷絕豔。她的狀態很不好，卻兀自望著神廟外，等了不知多久，周清的身影出現。

“我失敗了。”聖姑嘆了口氣。

她即將油盡燈枯，撐著最後一口氣，就是為了見周清最後一面。

周清：“一次的失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次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用急著渡化神劫。”

他說了這一次渡劫的危險，哪怕少一個人渡劫，周清都可能功敗垂成。

這些事是事前無法預知的，周清只是做足了準備。

他還說了龍君的事。

聖姑嘆息：“沒想到龍君最後也幫了你。”

周清：“這也是大哥的不屈。它壓抑太久，在最後一刻，也終於發洩出來。我會找到它的轉世，收它為徒。”

聖姑忍不住一笑，“那我呢？”

周清：“你的命運我摸不準，其實在我成就化神之後，隱隱約約感應到世間還存在一頭真靈，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也是你的機緣。”

“這世間當真還有活著的真靈？”聖姑有些不可思議。

周清：“不錯，而且應該是黑天玄蛇，也就是你的老祖宗。它應該快要油盡燈枯了。你或許很快能見到它。”

“沒想到老祖居然還活著。”

周清輕輕嘆了口氣：“有時候活著不見得比死了好。我沒見到擺渡人身上有玄蛇劍，有可能玄蛇劍在黑天玄蛇那裡，景陽或許之前去見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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