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金皇身邊的青衣文士都瞠目結舌。

它是冥河老樹，前身和冥河教祖有說不清的干係，資歷久遠。印象裡，這還是太清第二次出手。

上一次太清出手，還是初古紀元時代，第一次封神量劫裡，與玉清聯手，破上清化身通天教主的誅仙劍陣的時候。

金皇卻毫不意外，低語道：“上清自斬，太清破道。不知道祂會是什麼選擇？”

她神色幽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

周清則是微感意外。

通玄的選擇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若是太清強調無為，而對任何挑釁都置之不理，那就不是自然之道，過於刻意，而且顯得害怕打破自身的道境。

此外，通玄的這個選擇，亦讓周清感到，通玄和太清，實在是不能混而為一，太清的維度果然很高。

他的破妄法眼結合因果蓮胎看來，通玄的因果自當是不會落在太清身上了。

周清拱手一禮：“多謝道祖指點。”

他口口聲聲稱呼道祖，是為了將通玄和太清混為一談。

這是周清的小心思。

凡事不做則已，要做，就得拉滿細節。

通玄對於周清的心思洞若觀火，卻懶得糾正。

周清說完話，身影變得無比偉岸，氣息生出令人無比絕望的變化，萬道震動，億萬法則為之臣服。

一股渾朦恐怖的玄妙，自他身上出現。

“混元！”

他在證混元。

玄微驚恐無比。

如果之前周清只是具備混元特徵，那麼現在就是實打實要證混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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