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司,我這邊剛探到訊息,昨晚回府的時候君元承派來監視蕭夙的人無意間發現了你,已經向君元承彙報了。】
【今早上朝君元承就當眾詢問蕭夙是否有此事,他表面上說是好奇,何人能把一貫不近**的攝政王拿下,所以派了畫師回府,要將你的畫像帶回去!】
【但我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好像哪裡有些奇怪……】
司秣瞭解情況後嗤笑一聲:當然不是那麼簡單。
我猜,君元承是為了驗證我的身份,上次不是有一批官隊的東西被山匪劫了麼。
提醒到這,司秣沒在往下說,笨笨有些雲裡霧裡【主司你的意思是,君元承懷疑蕭夙私藏……】
小兔子的眼睛瞬間瞪大,耳朵也因為恍然大悟立了起來。
脖子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
私藏北凜人質,多好的罪責啊,若是能成功扣在蕭夙腦袋上,夠君元承高興好一陣了。
【可是主司,僅憑畫像,怎麼確定你就是北凜國人呢?原主國家的特徵又不長臉上。】
司秣嘖一聲,很不想跟這個兔如其名的系統解釋了。
當一個人起了‘驗證’的心思,那麼這個想法在他心底已經是預設的答案了。
君元承也就表面上說,但不管最後畫師承上去的是什麼樣的人,他都可以說是北凜的人。從而給蕭夙定罪。
就像他君元承無法證實的,別人也同樣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笨笨最後那句話吸引了司秣注意,他問:北凜國人身上還有特徵?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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