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家裡單人的東西一點一點變成雙份,與此同時被填滿的還有鄒晏知早已荒蕪的心。
他回過頭盯著沙發旁那顆圓潤的腦袋看了一會兒,嘴角不自覺上揚起來。
—
很顯然,鄒晏知正常的時候水平還是很線上的,這次初稿內容雖然不多,但不難看出題材是他擅長的微恐懸疑:故事背景發生在丹麥的一個繁華村莊,一位聲名煊赫的神秘畫家離奇死亡。
警方在他的畫室發現了他留在世間的最後一幅畫,上面是一個詭譎的黑影。似人,有明顯的頭顱輪廓與上半肢,似物,‘他’沒有五官,腰腹以下很模糊。
唯一清晰的地方是在‘他’的雙臂分別標有兩個名字刺青。據說一個是‘他’的上一世愛人,一個是殺害‘他’的兇手。
……
稿件到這裡戛然而止,這是距離上一次鄒晏知提供給慕雲那版初稿完全不同的故事。
不出意外的話,鄒晏知應該是不打算填上次那個草率的坑了。
雖然這種行為多少有些不負責任,但確實是慕雲先斬後奏在先,而且鄒晏知也願意賠償一切費用,最多損失一些聲譽。
思及此,司秣一整顆心安定不少。手機鈴聲響起來,他接起,電話對面很快傳來嚴文忠老油條的聲音:
“司責編呀,最近好嗎?誒呀我都好久沒在公司看見你了,說實話還真有點想。”
“怎麼樣,最近你們家鄒大作家寫出來東西了沒?”
電話那頭,老嚴依舊頂著一頭油亮的地中海,一手端著泡了枸杞的熱水杯吹浮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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