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鋪好了可供牧元術暫時休息的地方, 白書悅便將牧元術放下, 讓他靠在一棵樹幹下。
在方池上藥的同時, 他為牧元術渡了一些靈力, 暫時保住他體內的靈力心脈。
牧元術傷勢最重的是之前握著戒指的手,似是被魔氣灼傷,血肉模糊。
方池一邊為他包紮, 還一邊心疼:“自打尊上成為魔尊以來,便再未受過這般嚴重的傷了。”
白書悅想到了此前幾次牧元術重傷的情形, 雖都只是些皮外傷,但與此刻狀況也相差無幾了。
這魔尊的歷練倒真是讓他歷練得千辛萬苦。
白書悅為牧元術護住心脈,方池亦簡單地包紮了一些比較嚴重的傷處。
牧元術仍有意識,只是因太過勞累而昏倒一小會兒,在體內靈力重新運轉之際便悠悠轉醒。
只是他身體還虛,剛醒來便又止不住地咳了一口血。
“尊上!”方池方瑤俱是一驚。
白書悅扶住牧元術,牧元術藉著他的力道勉強坐穩,隨意地擺擺手:“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死不了。”
方池與方瑤又愣了下:“尊、尊上……?”
這樣的語氣是隻有魔尊時期的牧元術會有的。
牧元術也沒隱瞞,緩了口氣後說:“託那饕餮之福,記憶我已恢復。晚些時候你們再來找我彙報魔界之事,現在,你們先退下。”
不要打擾他和仙尊的二人世界。
方池方瑤聽懂了牧元術的言外之意,對視一眼,都乖乖地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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