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嗯”了一聲:“從仙尊初次遇到那個二伯開始。”
白書悅聲音依舊很輕:“這樣啊……那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足夠牧原看清, 年幼時的他真正的模樣。
牧原低垂著視線:“仙尊,對不起, 我一直不知道……不知道原來你自己承受了這麼多。”
白書悅搖了搖頭:“無妨,都……過去了。”
承受了什麼都好, 都已是過去的事情了。
是再也無可變更的過去。
牧原沉默著又抱了會兒。
他知道, 白書悅口中的過去僅僅是時間上的流逝, 而非心理上的跨越, 否則也就不會有這個心魔場景了。
牧原又將白書悅抱緊了些,一時卻想不出自己此刻能說些什麼。
所有的言語都太過蒼白,那些幼年的遭遇, 那些後來的偽裝……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幾句言語就能夠輕易抹平的。
又是許久之後。
白書悅忽然開口:“在那年大火之後, 你救我出去又折返回去救爹孃時,我其實在院子裡見到了二伯。”
牧原沒說話,但原本覆在白書悅背後的手收攏了些。
白書悅繼續低聲說:“後來我高燒昏迷,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提議將我丟出去自生自滅。那個聲音……很像二伯。”
在被秋林晚救下治好,恢復意識後,白書悅其實在那時就可以意識到大火很有可能是二伯放的。
可他還是將這個意識到的可能性給掩藏了起來,說服了自己怎麼會是二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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