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紀雲山在京城內外尋了數日,始終沒有任何訊息。為何偏偏能在崔竹按耐不住性子之時,恰好找到了別院之處?
方喻彎起眉眼,笑了笑:“還得多謝陸管事……否則我在崔氏手下飽受折磨,這個任務可就要失敗了。”
k皺了下眉,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你……一直知道我跟在你後面?”
方喻以手托腮,笑吟吟道:“陸管事的行蹤,我怎麼可能知曉呢?”
k:“……”
他確定了,方喻確實是知道的。所以敢放心地躺在崔竹的別院裡睡覺,就是篤定k遲早會想方設法讓人找到他。
方喻慢吞吞道:“考官,不要生氣,我那些天身中劇毒,確實是有心無力思考破局之法,只能寄希望於您能善心大發,免了我任務失敗的結局。”
這句話半真半假,方喻的確是被崔竹下的毒折磨得難受,但也不至於沒空思考如何逃出來。
——他只是嘗試著賭一次,賭k會不會心軟而已。
k面無表情在方喻跟前站了一會兒,冷淡道:“違規對監督者進行誘導性指引,你這個任務的分數不想要了。”
“嘖,”方喻懶洋洋說,“又要扣分?小心我惱羞成怒、兇性大發……對考官您做些傷天害理難以饒恕的事情啊。”
k看了看他,道:“你能做出來再說。”
方喻:“……”
這人,越來越油鹽不進,一天比一天難調戲了,方喻心想。
*
後面幾天,京城內風平浪靜,大事小事皆沒有發生,詭異得像是暴雨前夕的壓抑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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