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檯燈照亮了尤金·特納的臉。佩斯利一直在注意著他的每一個表情——疲倦、恐懼、悲傷、憤怒。他有些語無倫次,只會使用簡單的句式。或許這能夠證明證詞裡都沒有謊言,但也留下了許多模糊不清的疑點。
就在這時,馬特用手肘碰了碰佩斯利。為委託人的精神狀態著想,他打斷對方,換了一個稍微輕鬆點的話題。
“特納先生,上次你讓我去東城區取的那個小盒子,我並沒能找到。我很抱歉……你知道那地方住著一群毒/販嗎?”
“……”特納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回想起這件事,“什麼……怎麼會呢?它就在那裡!”他開始激動起來,身體不自覺地前傾,“在二樓,第二個房間的床墊下面,我每天都會去檢查的!”
“我在那裡發現,床墊已經被掀開,裡面什麼都沒有。會不會有人提前把它拿走了?”
尤金沒有回答。他整個人都垮了下去,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銬。過了一會兒,他顫抖著嘴唇說道:“……我想喝點酒。”
“等我們的談話結束了,我會盡量說服警官帶點酒過來的,再忍耐一會兒。”律師輕輕握住尤金的手,彷彿能透過這個動作給對方傳達一點勇氣:“尤金,你得告訴我,那個盒子裡有什麼?是關乎案件的證據嗎?”
“……裡面有我偷來的一把槍。還有兩萬塊錢。”
尤金悲傷地看著馬特:“我的姑母,碧翠斯,她花了多少錢僱你?我得自己付這筆錢……碧翠一個人在紐約,她年紀大了,還有腦梗,我攢了錢,本來想把她送去療養院……”他說著說著又開始流眼淚,“我大概要去坐牢了,默多克先生,你回去吧。既然錢沒了,你就告訴碧翠我被判了死刑,不要再為我辯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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