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直播間正上方跳出一條紅橫幅一樣的禮物提示。

紅色的醒目留言，也叫紅sc，一千塊起步。

葉暇一愣，卻不是因為sc的價格，而是上面的話。

【葉老師，我是傅蹤。有個合作想跟您談！】

緊接著，又是一條紅sc。

【您的oc小漫畫，有興趣改編成動漫嗎？】

“傅蹤……小傅？！”葉暇愣了足足五秒，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卻不是回覆傅蹤，而是扭頭看向旁邊的李寒嶠。

正撞上拿著手機頻繁點選——顯然是在打字的李總。

“no！不行！”葉暇下意識輕喝。

【葉子家養狗了？】

【沒有吧，不是隻貓嗎】

李寒嶠抬頭，手上沒停。

葉暇：……

葉暇一縮脖子：“不好意思，有點著急……不對，你不許打錢！”

李寒嶠指尖懸在半空，再也沒點下去。

“小傅多大，你多大？”直播裡，葉暇的聲音遠了，但細細聽去還是能辨認出句子。

“說好的不投餵，不能反悔！”

葉暇問：“小傅怎麼回事，你聯絡的？”

“沒有。”遺書哥語氣不是很友善，“我們……又不是沒有相關資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自己約你。”

“不興走後門的。”葉暇說。

於是遺書哥又不說話了。

麥克風裡窸窸窣窣了一會兒，忽然，聲音重新清晰起來，葉暇說。

“小傅，跟你微信談。”他說，“你也不許打錢了。”

李寒嶠似有若無地冷嗤了一聲。

微信嗡嗡兩聲，葉暇低頭看去，果然是傅蹤，發了個哭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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