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熱的氣息混著醇厚的酒香逸散在宋磬聲周圍,姚湛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揉捏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宋磬聲感覺到了明顯的痛意,可他依舊站著沒動。
醉酒的人毫無理智可言,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重,他只在不停地透過揉捏與撫摸來確認。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這只是場夢,所以他努力延緩夢醒的時間,不停地觸碰宋磬聲的身體。
卻觸碰,就越確認。
這是他九歲起就貼身侍候的人啊,他怎麼可能不記得他的樣子,又怎麼可能將他從自己的骨血中挖出。
旁人越與他相似,姚湛空就越能清晰地認知到他已死去的事實,但痛也無妨,痛也是一種知覺。
可是今天,一切都不同了。
是他,真的是他。
姚湛空無比沉迷,又無比深信。
他緊緊抱住了這場夢境,喃喃道:“聲聲好冰……”
死人的心跳是燃不起體溫的,儘管系統已經做了調節,可宋磬聲的體溫依然與常人不同,高階哨兵的體溫又比尋常人熱,兩一對比,差異更明顯。
“我暖暖你……”姚湛空將他抱在懷裡,像巨嬰抱著他最寵愛的大布娃娃,依戀而病態。
宋磬聲環上了他的脖子,挨近他耳邊,用最綿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阿湛,我們去那邊坐著好不好,你這樣抱我,我不舒服。”
宋磬聲柔軟的手臂成了最堅固的韁繩,被他環住脖頸的姚湛空乖得像條被馴服的狗,他聽話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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