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空其實很少做夢, 因為睡眠也是哨兵精神休憩的途徑之一, 所以哨兵中的大多數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境, 他亦然。
只是在絕大多數時刻,他都會刻意清空思緒,讓自己陷入無夢的睡眠裡。
因為他不喜歡做夢。
做夢是意識和理智分離的時刻, 他既不愛用美夢提供憧憬, 也不愛用回憶裝點人生,所以他很少做夢, 甚至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做夢是什麼時候了。
所以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強迫自己醒來。
可這份意志在觸及到躺在自己臂窩裡安眠的宋磬聲時,滯住了。
他向來堅不可摧的意志像被人強行按進了沼澤裡,每一個細胞都被拉著下沉, 他幾乎沒怎麼抵抗就繳械了。
他看著夢裡的“自己”低頭吻了吻宋磬聲的發頂, 無比珍惜, 無比愛重。
睡得像小豬一樣的少年壓根不在意他的騷擾,他彎著脊背, 像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蜷縮著。
姚湛空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柔軟,溫熱, 像一小塊棉花糖。
觸感太好,姚湛空忍不住笑了。
宋磬聲睡覺的時候從來不愛平躺,他總是蜷縮著,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樣抱著自己的膝蓋。
睡衣歪斜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要是沿著領口向內望,甚至能看到平日裡遮擋嚴實的風景。
姚湛空的手從他的耳垂遊移到了脖頸,又順著脖頸滑到他肩頭。他的動作輕柔而珍惜,飽含戀慕,單是看著就讓人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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