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手套,趁著熱,咔嚓一下對鴨子下了刀。
胸口的那塊鴨皮酥脆,幾乎沒用力就切開了。涓流似的油水流淌,阿恬吸了吸鼻子,繼續片鴨皮。
鴨子個頭不算小,胸口的鴨皮擺滿了稍微大點的盤子,阿恬趕緊連著白糖一起給端上去。
這東西趁熱吃才最好,配上白糖,咬在嘴裡,肥而不膩的香酥味道簡直不要太美。
急匆匆的身影從桌旁閃現之後留下一盤冒著熱氣的美食,眾人的關注點終於從神奇烤串的上面轉移。
平日裡工作太累作息不固定已經導致體型走樣,連晚飯都要控制的姑娘們這幾日終於沒了矜持,連純純粹粹的鴨皮蘸白糖也飛速伸出了第一筷。
酥、香、油、甘的味道交織在口腔裡,皮被烤得進嘴就化開了,甘甜的味道順著咽喉滑入胃中,深秋油脂帶來的精神上的撫慰是任何語言和藥物也替代不了的。
像被一塊熱乎乎的毛巾蓋在臉上,毛茸茸暖洋洋,毛孔舒展的張開,貪婪的吸收著每一分的熱氣和水份。
呂冰端起冰鎮的青梅酒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覆蓋住反升的油膩,梅子的青柑味道在口腔裡勾著之前鴨子的甘甜一起嬉鬧了一陣才緩緩的沉澱下來。
“配這青梅醉正好。”呂冰說著,又喝了一口。
之前光顧著吃串,梅子酒有喝但卻不多,而且一輪一輪替換也沒什麼功夫踏實坐下來喝酒吃串。
當然這些人裡阿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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