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恆用盡全力,把人甩至邊上的牆面,掏出帕子拭了拭手。
眼底晦暗揮之不去,從幽冷的聲音中溢位:“人在哪。”
張偌怕了他,甚至忘了少年護衛武功太高,他的人只成功給杜彥寧下了藥,那些話是刺激他的。
他扯著疼痛喉嚨道:“饒、饒命……他、他們在席間。”
姬月恆抬起眸,那眼底又是悲憫和煦,硃砂痣也重新變得聖潔,被邪魔所控的觀音像重新恢復神性。
“今日放過你。”
他衝張偌頗和善地一笑。
這樣溫和有禮的笑意,卻讓張偌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上一次在席上,他為他倒酒前也是如此笑的。
他徹底害了怕了。
自己招惹上了一個邪魔!
上一次被毒勾起心中戾氣、當眾對長輩無禮的一幕猶在眼前,相比要他的命,丟掉名聲才最可怕!
一陣風吹來,輪椅上的病弱之人禁不住風,咳了兩聲。
張偌忙要求饒,剛張口,面前飛過來一顆糖豆,準確無誤地落入他喉間,恐懼比藥力先蔓延,他驚恐地看著姬月恆:“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姬月恆微笑道:“我亦是初次用這個,稍候你便知道了。”
話音剛落,張偌已然暈倒。
“亭松,可以了。”
地上的亭松聞言睜了眼。
他其實並未中藥,公子預料到張公子無法帶太多人前來赴宴,定會用迷藥,便先給他服了可暫時避毒的丹丸,又讓他配合裝暈。
但他慶幸自己暈了。
從前公子沒少遇刺,每次面對刺客都顏悅色,還未見過他這樣動氣,溫柔卻陰仄的語氣著實令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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