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上有破損的痕跡,”亓越陽說,“結合一些別的線索,最有可能的是,雙胞胎以前弄壞了刀的掛鉤。”
林一嵐把自己在三樓的發現告訴了亓越陽。
亓越陽點頭:“那麼這麼看來,應該是奧布里的夫人勒死了女管家,或者女管家把夫人勒死。”
“對了越陽,奧布里先生跟我說過幾句話。”
林一嵐回想著他的語氣和神態。
“他說在這裡,沒有真相,只有劇本。”
“一條線能引向許多故事,只要我們能自圓其說,觀眾覺得精彩,真相是什麼,才不會有人在意。”
原來如此。
所以劇情才會推著他們往前走。
僅僅是勾心鬥角的狼人殺不足以能滿足觀眾,從錯綜複雜的證據和線索裡還原一個故事,或者劇本,才是劇場的觀眾最想看到的東西。
“你怎麼啦?”林一嵐問,“是手還疼嗎?”
亓越陽回過神來,“我只是,忽然想到,我以前也進過一個副本。也是要我們自己講故事。”
林一嵐剛想說什麼,忽然,四面八方傳來鈴聲。
林一嵐瞳孔微縮,巨大的恐慌裡,她抓住亓越陽的手。
餐廳。
林一嵐睜眼,看到長桌中央,是小諾。
她蜷縮著身子,左肩有一片血跡,臉色死白。
而桌旁只剩下紹溫,樸堂,阿棟和亓越陽。
林一嵐望向亓越陽,他不能說話,但他對她眨眨眼。
林一嵐從亓越陽身上找到了那管藥水。
第一次搖鈴時,亓越陽說過,他只剩下四瓶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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