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白牆上時鐘的時針、分針、秒針分別停格在哪個方格時,身上最後的一絲知覺便也被酒精麻醉了;我也不知道濃烈辛辣的白酒在我絞痛的胃裡面翻滾了多長時間;我只知道那一晚,我咬破了自己口腔內側的皮肉,鮮血順著烈酒一併流進了我的體內...
那一晚,我自己暗暗地發誓:從現在起,我已經流乾了和荼然這段似乎沒有開始的這段戀情所有的淚......
那一晚我沒有做夢,也沒有絲毫的感覺,就像是病床上靈魂出竅了一般,留在地板上的只剩下了那具腐肉。可也就是這一堆禿鷲最喜愛吃的腐肉,在我看來似乎比那些永遠活在自己圈子裡面,被外界的恐懼震碎肝膽,根本不知道‘勇氣’、‘反抗’為何物的人們,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存在價值吧,畢竟腐肉還有餵飽禿鷲的價值...
‘噹噹噹...’
“林夕?...”‘噹噹...’
“林夕?...”
‘叮咚...叮咚...’
“林夕?你快看門啊...”
‘噹噹....’
‘咔’
“林夕,你告訴我,昨晚是不是荼然來過這裡?”
“......”
對於眼前這個情緒十分急迫的堂姐這句話,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閉上眼睛,倒在客廳沙發繼續睡覺。
“你快說啊,荼然出事了!”
“啊!....她怎麼了?!”
不知為何,明明昨晚已經對自己暗暗發誓不再惦念這段戀情,可當我再次聽到堂姐這句語氣之中心急如焚的話語之後,猛然坐在了沙發上,兩隻眼睛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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