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幹嘛？”楊歆的身體本來就有點虛弱，如今又被楊婷緊緊抓住，這讓得她不禁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面色也是在頃刻間變得難看起來。

“歆歆，你回答我，你剛才在說什麼？夜寂他到底是什麼人？”楊婷的聲音漸漸變得低沉了下來，其中還夾雜著若隱若現的恐懼感，她的身體也在頃刻間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美眸中更是湧現出了莫名其妙的忌憚和瘋狂。

楊歆抬起頭來，深深凝視了她良久，張了張嘴，小聲地道:“散，散修啦……”

突然間，楊婷發了瘋似的用力一扯楊歆的衣袖，她嘶聲道:“不對，不對，不是這個！上一句，夜寂他到底是什麼？”

楊歆掙扎無果之下，便抬頭對上眼前楊婷溫怒的眼神，她注視了一會兒，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將頭扭到一邊，急促地喘了一口氣，咬著牙低聲道:“天，天生瞳術的持有者……”

聽了此話，楊婷宛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軟了下來，雙眼似乎失去了生氣，變得空洞無神，身體彷彿被抽空魂魄，一陣抽搐似的顫抖著。

“疼，好疼……”楊歆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重新癱回了床上。

“歆歆，我……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愣了愣，旋即楊婷終於回過神來，她趕緊鬆開了緊緊抓住楊歆肩膀的手掌，略帶歉意地道。

“我沒事啦，姐，你怎麼了？”楊歆就算再怎麼不懂人情事故，也明白了這不是楊婷的本意。於是她疑惑地問道，雙眼也是緊緊地看著楊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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