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餐刀將巧克力醬均勻地抹在吐司上,如同在畫布上塗抹顏料。
很快,一份“新作”在他手下誕生,吐司成了塊富含生命力的土壤。
沈流雲咬了口自己的得意之作,咀嚼幾下後又喝了牛奶。填了肚子,他一時心情不錯,慢悠悠道:“等下我畫畫的時候,你換件衣服,就穿我上次從巴黎給你買回來的那件襯衫。”
他這話說得很隨意,似乎根本沒有想過他畫畫時,聞星會有不在身邊陪同的可能。
“我今天恐怕沒法陪你。”聞星握著刀叉的手一頓,沒有看向沈流雲,“樂團有排練,我得過去。”
沈流雲的臉色頃刻間沉了下來,但他聲線尚且平穩,語氣也足夠溫和:“我答應你今天會畫畫,你不準備陪我嗎?”
“抱歉,真的不行。”聞星沒了胃口,乾脆將刀叉放下,動作很輕,幾乎沒有聲音。
聞星轉過頭看向沈流雲,面色沉靜,耐心跟沈流雲解釋原因:“這個月你答應過我三次會畫畫,每一次我都跟樂團請了假,在家裡陪你。但是你這三次都沒有畫,今天我已經請不到假了,再請下去我恐怕會被樂團開除。”
或者說,不是恐怕,是一定。若不是樂團的魏團長向來欣賞他,只怕是第三次請假的時候他就該被開除了。
團內規定,一般沒有特殊情況,樂團成員每個月至多請兩次假。
那就讓他開除。
這句話只在沈流雲的心裡冒出來,到底沒有說出口。更早以前沈流雲就提過讓聞星退出樂團,但聞星沒同意,他便也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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