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顧臨淵答應之後，將她整個人調轉了個方向，直接背對接吻二人組，然後才放心的鬆開她的眼睛。

……

不至於，真的不至於啊！

看到葉靈瀧一臉無語的模樣，顧臨淵道：“我這是為了你好。”

“好的，我接受。”

顧臨淵滿意的點點頭。

“那我們開始聊正事，你找到破局點了嗎？”

看都不讓看，怎麼找破局點啊！

算了算了，還是別搞得她很想看的樣子，她其實也沒多大興趣，真的。

“這個殷久程有問題吧？這肯定不是當年的場景，他當年若干了這麼多事情，後續嶽寒雨哪還會入魔？”

她全程圍觀下來，殷久程出現那麼多回，無論是在天陵府還是在黒暴城外的無盡深淵，只要他在隨便一個點出來多做點事，嶽寒雨都不至於落到那個境地。

但他偏不，端著架子，一心向道。

“你說得對，這裡的幻境被殷久程改掉了。”

“他還能改？”

葉靈瀧忽然意識到什麼，露出了一抹震驚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她指了指身後：“這個是殷久程他本人？”

顧臨淵點了點頭。

“可是幻靈珠幻境裡的人不是對外來入侵在不產生反應嗎？”

“是的，但他已經成為了幻境中的他自己。”

“成為了不是就失去意識了嗎？”

“別人是這樣，但他是幻靈珠的使用者，他沉浸其中的時候，帶著他自己內心的所有想法。你說他清醒，他不會對你做出任何反應，你說他無意識，但他確實改變了這裡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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