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壽酒氣熏天,說完話空氣裡都染上一股汙穢的味道,陶阮眼神嫌惡,但很快就遮掩住,“我沒那麼無聊。你的手指,醫生怎麼說?”
“哈?”陳福壽張大嘴巴,表情誇張,“你還知道關心你老子?當初我躺在病床被醫院追著要醫藥費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幫我,現在才來假惺惺,我呸。”
對於陳福壽的指責,陶阮破天荒的沒有反駁,反而意有所指:“我不幫你,自然會有人幫你。”
陳福壽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已經幫他結清醫藥費,否則按醫院的規定是不會輕易放人出院的。陶阮打量了一圈,屋子裡橫七豎八堆滿了空酒瓶子,瓶蓋則被人用來摁滅菸頭,燻得黢黑。陶阮推測,陳福壽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收入來源了。
一聽這話,陳福壽灌酒的動作一頓,“誰?”
“我怎麼知道是誰,”陶阮氣定神閒,“你在幫誰做事,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這件事一直是陳福壽心裡的一塊石頭,他隱隱有預感是得罪了什麼人,尤其李家和吳家還積怨已深,他牆頭草似的更是犯了大忌,誰想保他誰想要他命都未可知。回家以後他越想越害怕,坐立難安了幾天試探著去找以前的場子,結果被被狠狠揍了一頓趕了出來。他沒有收入,硬著頭皮把身上最值錢的金項鍊賣了,卻縮在家裡借酒消愁,成天渾渾噩噩。
見他表情,陶阮眼神一閃鬆了語氣:“好歹你養了我,我做不到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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