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挺好,很好,還不錯,我也希望會一直好。
其他的就不多說了。
停筆時,倒扣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是沈一亭的來電。
面對沈一亭時,心中的傾訴欲會像被蜂蜜勾引的狗熊一般,伺機而出。
我講起今天遇到史密斯教授時發生的事。
儘管已經忽略去糟糕的家庭倫理,沈一亭好似還是敏銳地捕捉到我略有些低落的情緒,問我怎麼了。
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癢的,想我媽了。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饒是會安慰人的沈一亭估計也覺得隔空對話沒有實感,只說“正常的”,然後問:“要我來陪你嗎?”
我啊了一聲。
沈一亭就馬上說,開玩笑的,又說,他昨天去理了寸頭,因為想重新嘗試一下過去的風格。
條條框框束縛不住他,我垂眼笑了笑,讓他發一張照片給我看看。
他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說不想發。
我說好吧,作為交換,我讓他給我唱一首歌。
他問我想聽什麼。
我說:“唱你最喜歡的歌。”
於是,黑夜在那一瞬間被賦予不一樣的意義,變成一種無形的載體。
亂七八糟的音符飄蕩在無形的空氣中,所以它們也會被同化,變得摸不到、看不著,最後完全消散,和我的生活一樣,虛無縹緲地踏過二十幾年的大地,最後終於落到實處。
你問我寫下這些東西的意義在哪裡?
這其實是一段無厘頭的生活,他交給我機會,他變成怎樣我就寫成怎樣,有開頭,但沒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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