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困惑極了,走出來的同時小心避開了這些樹枝,結果一抬頭竟然看見男人就站在不遠處。
視線相對,池嘉言尷尬得不得了,情急之下沒話找話:“你、你要驅邪嗎?”
徐斯聿覺得好笑,他瞧著池嘉言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把問題丟了回去:“為什麼這麼說?”
池嘉言張了張嘴,很小聲地跟對方解釋自己的腦回路:“哦!我以為樹枝,驅邪。”
實際上昨晚徐斯聿壓根沒有睡好,池嘉言把半島灣折騰得雞飛狗跳,男人用了好長時間才把池嘉言哄去睡覺。
如同昨晚徐斯聿設想的那樣,池嘉言一覺睡醒丟失了全部記憶,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忘得一乾二淨。
此時此刻池嘉言依然對滿地樹枝感到不解,於是徐斯聿順勢開口:“那要丟掉麼?”
“啊?”徐斯聿不可能無緣無故問自己這個問題,池嘉言快速思索,很快猜到了什麼,“這個——是我昨晚撿回來的嗎?”
昨天一直下雨,小區樓下全部都是被風吹落的樹葉。
喝醉的池嘉言極有可能做出離譜的事,比如撿這些樹枝回家。
男人的沉默恰好驗證了池嘉言的猜測,遺憾的是現實永遠只會比想象更離譜。
當池嘉言望著浴室洗衣機裡滿滿當當的枝條,耳畔是徐斯聿平靜的腔調:“你說不想讓它們枯死,所以要養起來。”
因此洗衣機裡還被池嘉言貼心地放滿了水。
“你不要說了。”池嘉言羞憤不堪,垂頭喪氣地反省,“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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