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雖然祝孟兩個編導都為舞劇傾注了心血,但是祝君安是第一編導,而且他又即將代表首芭在美進行交流工作,程團怎麼能允許他在這麼露臉的時候往後撤。
說來也奇怪,祝君安在跳舞的時候是個人來瘋,觀眾越多他狀態越好,但是採訪他卻總是有些牴觸,以前做演員的時候,幾次比賽下來,他也鍛鍊得可以從容回答採訪問題,說幾句場面話,後來當了編導,需要應對的對外場合更多,他雖說完全可以勝任,但內心是不喜歡的。像之前《鳳仙花》在國內首演前的記者招待會,他的回答言簡意賅,面對挑釁的陷阱問題他也是不卑不亢,頭腦清晰,不會自亂陣腳讓對方帶節奏。一方面,他覺得語言在描述舞蹈時很無力、很空洞。羅蘭·佩蒂*說過,有些東西一旦講出來就失去了意義,舞蹈才能將無法言說的東西表達出來,他持有同感。再就是他的性格使然,他不願意去解釋說明太多,他所表達的皆在舞蹈裡,觀眾一看便知。現在私下裡和萊恩兩個人,他卻可以誠實地表達他對這項工作的逃避心理。這時候他不是那個理性又成熟的祝導,他又能做回了那個有個性、最真實的祝君安。
“沒事,到時候我來,你想說啥我都知道,我就是你的發言人。”萊恩提議,他血統裡的東北基因加上美國教育,之前上課他沒看過的文章,老師提問他都能扯三分鐘。看他那個大包大攬的得瑟勁,祝君安會心一笑。萊恩明白其實他也不是真打退堂鼓,只是發發牢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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