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靜思凝視著那把刀,手指輕柔而依戀地撫過刀背,彷彿那刀背是情人的肩膀。她一抬頭,笑盈盈地看著楊梓蘇:“楊大夫,我聽說你這裡除了狗皮膏藥,還賣魚鱗粉。”
楊梓蘇“啊”了一聲,驚詫地張大嘴——
原來,這才是對方來找他看病的真正原因。
他有點犯難地躲開目光,吞吞吐吐地說:“那魚鱗粉……不是我的,是我哥哥的一個朋友的。”
楊東旭認識一個土豪,對方是半年前剛到曲江來的,出手闊綽地僱了楊東旭幹活,具體做什麼不知道。有一次,楊東旭從土豪那裡帶回來幾片魚鱗,仔細地磨成粉。那段時間楊梓蘇的醫館生意冷清的快關門了,楊東旭神秘兮兮地說,不管什麼客人來,只管給開半錢魚鱗粉,絕對藥到病除。
楊梓蘇以為自己哥哥開玩笑呢,沒想到第二天來了一個砍柴時摔下山的樵夫,身上的傷沒有三十處也有二十幾處,換作平時,楊梓蘇自然是束手無策的,於是他死馬當活馬醫,真的弄了半錢魚鱗粉,給灌了下去。
三天之後,樵夫奇蹟般的又能砍柴了。
嶺南民風淳樸,有那麼幾個被魚鱗粉治好的人,成了楊梓蘇的腦殘粉,不僅當面千恩萬謝,背後也把楊梓蘇捧得跟神醫一樣。他們說出去別人未必就相信,但多少有些將信將疑的人。
這也是楊梓蘇的醫術如此不靠譜,卻始終沒有關門的原因。
“那魚鱗粉,早就用完了。”楊梓蘇實話實說。當初楊東旭帶回來的那幾錢魚鱗粉,很快就用光了。要不然,醫館也不至於生意如此冷清,常為一日三餐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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