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範寧宇回頭看了何紹恩一眼，便漠不關心地轉回來，繼續盯著岑衿。

“那天我下班的時候，在路上被人襲擊，暈倒之前我記得我還被人紮了一針。中途我醒過來一次，看到了梁忱，我那時候大概是被送到了拍賣會，但是因為我性別轉化失敗了，所以拍賣會沒收下我。我後來就繼續陷入昏迷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還在暈倒之前的地方。”

“我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後在酒吧打工的時候，遇到了梁忱那些人，因為那些人經常鬧事，一看到他我就想起來了。我以為是梁忱那些人襲擊的我，於是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其實不是梁忱，是你們吧。但是你們忘記了幾天前才對我用過轉化劑，而且那轉化劑還對我沒用。”

童茗默默地低下頭，悄無聲息地斜眼看著一旁的岑衿的手。

岑衿因為緊張或者害怕的情緒，很用力地抓著衣襬，指尖都白了。

童茗眸色沉了沉。

原來不只有自己一個實驗品。他是慣犯了啊。

隋行雲嘖了一聲，釋放著自己的資訊素跟範寧宇對抗著，咬著牙說道：“什麼玩意，你一開始遇到的是岑氏。不是我們，也不是小衿。”

“小衿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們一直瞞得很好，但是你這傻逼卻什麼都說出來了。早知道那天就不留你活口。”

“岑氏的專案本來就是為了岑衿創立的，他家人一直在尋找能治好小衿的辦法，可能方法是極端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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